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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小夏楚墨全本章节阅读 懒得理你啊小说全部章节目录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10 11:02:05    

午后三点的阳光斜斜切进“暖枝”咖啡店,把靠窗的绿萝叶子照得透亮。

林小夏攥着帆布包带子站在门口,鼻尖先一步撞进焦糖玛奇朵与新鲜烤曲奇混合的香气里,

心跳莫名快了半拍。“小夏!靠窗第三桌!穿灰西装戴金丝眼镜的就是张律师!

”闺蜜苏晴的语音在听筒里炸响,林小夏匆忙应着“看见啦”,

视线扫过店内——果然在角落瞥见个符合描述的身影。男人背对着门口,

黑色风衣搭在椅背上,露出的衬衫袖口绣着暗纹,手指漫不经心地转着白瓷咖啡杯,

侧脸线条冷得像被月光冻过的玉石。她深吸口气理了理裙摆。二十五岁的甜品店主林小夏,

人生第一次相亲,对象是据说在顶尖律所工作的青年才俊。苏晴把对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,

临出门前还塞给她支斩男色口红:“拿下他!以后你家甜品店的法务问题全包了!

”林小夏走到桌边时,男人正垂眸看手机,长睫在眼下投出片浅影。她弯起最甜的笑,

把帆布包放在邻座:“你好,请问是张律师吗?我叫林小夏,二十五岁,

在附近开了家甜品店。”话音落地的瞬间,男人抬了眼。林小夏的呼吸忽然卡了半拍。

这双眼睛太特别了,瞳色比常人深得多,像盛着化不开的墨,看人时带着种漫不经心的疏离,

却又在眼底深处藏着丝不易察觉的锐利。他不是苏晴说的金丝眼镜,鼻梁高挺得过分,

薄唇紧抿着,下颌线绷出冷硬的弧度。大概是没戴眼镜?林小夏晃了晃脑袋,

把那点疑虑压下去。这年头年轻人爱戴隐形,也许苏晴记错了细节。“坐。”男人开口,

声音比咖啡蒸汽更烫人,带着种奇异的低沉质感。他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

视线却没在她脸上停留,反而落在她锁骨处——那里有道浅得几乎看不见的疤痕,

是五年前那场混乱里被碎玻璃划的。林小夏被他看得不自在,下意识拢了拢领口。

五年前的事像场模糊的噩梦,她只记得在城郊废弃别墅醒来,身上盖着陌生男人的西装,

脖颈处有淡淡的勒痕,锁骨添了道疤,钱包手机全不见了。警察说可能是被下药抢劫,

可她总觉得漏了些什么,尤其是每次闻到某种特定的冷香时,太阳穴就会突突地跳。“抱歉,

路上有点堵车。”她试图打破沉默,指尖抠着帆布包上的小熊挂坠,

“我朋友说您是做法律工作的?”男人没接话,反而微微倾身。一股极淡的冷香飘过来,

不是香水,倒像雪后松林的气息,清冽得让林小夏后颈发麻。他的目光掠过她的发顶,

停在她耳后——那里沾着点刚烤好的曲奇碎屑,是今早试做新品时蹭到的。“茉莉味。

”男人忽然说,尾音轻得像叹息。林小夏愣了愣:“啊?”她今天确实用了茉莉味的护发素,

难道这么明显?男人没解释,指尖继续摩挲着咖啡杯耳,骨节分明的手在暖光下泛着冷白。

他在确认,确认这股清甜的茉莉香,和五年前那个在他意识混沌时,

贴在他颈窝轻声喘气的女人,是不是同一种味道。五年前的忘川边境,他被叛徒灌了蚀骨酒,

灵力溃散时闯进人界,撞进间亮着暖灯的房间。模糊中看见个穿白裙的女孩,

发间飘着茉莉香,指尖触到他皮肤时滚烫得惊人。他记得她锁骨有颗小痣,

记得她哭着说“别怕”,更记得第二天醒来时,丹田空空如也,贴身温养的内丹不翼而飞,

只在床单上留下枚陌生的发夹,和满室挥之不去的茉莉香。这五年来,

他踏遍三界找那枚内丹,找那个偷走他灵力本源,还“夺走”他千年清誉的女人。

噬魂兽嗅着气息追了无数线索,却在刚才,在这家烟火气十足的咖啡店里,

闻到了刻进魂魄的味道。眼前的女孩比记忆里鲜活,圆眼睛像受惊的小鹿,

说起甜品店时眼里闪着光,完全不像能夺走冥王内丹的狠角色。可那道疤,那股香味,

还有她身上隐约缠绕的、属于他的微弱灵力残留,不会错。“你叫林小夏。

”男人重复了遍她的名字,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事实,“甜品店店长。”林小夏点头,

心里更确定是他了——苏晴肯定把她的情况提前交代了。她刚想问问对方的工作,

就听见男人抛出颗惊雷。“我叫楚墨。”他抬眼,墨色瞳孔里映出她错愕的脸,一字一顿道,

“结婚吗?”“噗——”林小夏刚喝进嘴的柠檬水全喷在了餐巾纸上,呛得她直咳嗽。结婚?

这是相亲的新流程吗?上来就求婚?“您…您说什么?”她掏出手帕擦嘴角,

怀疑自己听错了。眼前的男人看着挺正常,难道是有什么隐疾?还是苏晴骗了她,

这根本不是相亲,是什么整蛊节目?楚墨靠回椅背,姿态闲适得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。

他观察着她泛红的耳根,看着她慌乱地找手机,大概是想要求救。有意思,

五年前胆大包天偷他内丹的女人,现在居然会因为一句求婚脸红。“我说,结婚。

”他重复道,指尖在桌面敲出轻响,“现在就去民政局,怎么样?

”林小夏的大脑彻底宕机了。她偷偷打量楚墨,这张脸帅得犯规,气质冷冽又矜贵,

说他是明星都有人信。这样的人,为什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相亲对象求婚?

“您是不是…认错人了?”她小心翼翼地问,“或者您有什么难言之隐?比如被家里逼婚?

”她看过的偶像剧里都这么演。楚墨低笑一声,这是他进店以来第一个明显的表情。

笑声很轻,却让林小夏的心跳漏了半拍。他从风衣内袋里掏出个黑色皮夹,

抽出身份证推到她面前。姓名:楚墨。户籍地址那一栏写着个她从没听过的街道,

照片上的人比现在更冷,眼神像淬了冰。“没认错,也没隐疾。”他收回身份证,

指尖点了点桌面,“我需要个妻子,你看起来很合适。”合适?林小夏更懵了。她哪里合适?

是合适给冥王大人当幌子,还是合适帮他找回点什么?她不知道,

她只知道自己看着楚墨的眼睛时,心里那点因为乌龙而起的慌乱,

正被一种更陌生的情绪取代——有点心动,有点好奇,还有点想抓住这突如其来的荒诞。

“为什么是我?”她问,声音细若蚊蚋。楚墨看着她锁骨的疤,

想起五年前那双手在他胸口慌乱摸索的触感,喉结轻滚了下:“直觉。”这理由敷衍得可笑,

林小夏却鬼使神差地没反驳。她想起苏晴催婚时的唠叨,想起独自经营甜品店的辛苦,

想起每个加班到深夜的夜晚,多希望有人能接她回家。眼前的男人像个谜团,危险又诱人,

可他眼里的认真,不像在开玩笑。“我…”她深吸口气,感觉脸颊烫得能煎鸡蛋,

“我需要打个电话。”楚墨颔首,算是同意。林小夏跑到咖啡店外,

手忙脚乱拨通苏晴的电话,刚要开口,就听见听筒里传来苏晴的哀嚎:“小夏对不起!

张律师临时有个案子来不了!我刚想告诉你,你没见到人吧?”林小夏举着手机,

回头看向玻璃窗内。楚墨正望着她的方向,阳光落在他肩头,把他周身的冷意冲淡了些。

原来真的认错人了。挂了电话,她站在店门口,风卷着落叶掠过脚踝。

心里的慌乱突然变成了奇异的轻松。不是相亲对象更好,这样就算答应了,

也不算对不起谁吧?她深吸口气,转身走回店里,在楚墨对面坐下,双手按在桌面上,

像做重大决定般挺直脊背:“楚墨是吧?”男人抬眸。“你说现在去民政局?

”林小夏的声音有点抖,却带着股豁出去的勇气,“那…走吧。

”楚墨的睫毛微不可查地颤了下。他预想过她会拒绝,会报警,甚至会质疑他的精神状态,

却没料到她会答应得这么快。这只看起来温顺的小鹿,骨子里藏着股横冲直撞的野劲,

倒和五年前那个敢在他昏迷时动手动脚的女人,隐隐重合了。“不后悔?”他问,

指尖停在咖啡杯上,随时准备着她反悔。林小夏摇头,忽然笑了,

眼睛弯成月牙:“反正相亲也是为了找个人结婚,你长得帅,看着也不像坏人,试试呗?

”大不了不合适再离,她心里偷偷补了句。楚墨看着她笑起来时嘴角的梨涡,

那里好像还沾着点茉莉香。他站起身,拿起风衣搭在臂弯:“走吧。

”林小夏抓起帆布包跟上他的脚步,路过吧台时,

听见服务生窃窃私语:“刚才那对是不是求婚成功了?也太快了吧…”她的脸又开始发烫,

偷偷看了眼走在前面的楚墨。他步伐沉稳,背影挺拔,黑色风衣扫过地面时带起阵微风,

吹得她鬓角的碎发飘起来。阳光穿过咖啡店的玻璃门,在两人之间投下道长长的影子。

林小夏踩着他的影子往前走,忽然觉得,这场离谱的乌龙,或许会变成她平淡人生里,

最**的冒险。而走在前面的楚墨,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——那里很快会戴上枚戒指。

他侧头看了眼小跑跟上的女孩,看着她因为快走而泛红的脸颊,在心里冷笑:林小夏,

找到你了。等拿到内丹,这场荒唐的婚姻,随时可以结束。他没看见,

林小夏脖子上挂着的银色项链,在阳光下折射出点微光。那是枚极小的月牙吊坠,

里面嵌着半颗米粒大的、泛着幽蓝的碎片——五年前那场混乱里,她攥着这东西醒来,

一直以为是捡来的玻璃碴,却不知那正是冥王内丹的一角。茉莉香与冷松气息在风里纠缠,

像五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,早已注定的羁绊,终于在暖光与咖啡香里,重新缠绕上彼此。

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叶被正午阳光晒得发蔫,林小夏捏着刚到手的红本本,

指尖还残留着打印纸的温热。照片上的楚墨微微蹙眉,下颌线绷得笔直,

倒像是被绑架来领证的,可她自己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,两颗小虎牙在唇间若隐隐现。

“所以,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?”她把结婚证塞进帆布包最里层,拉链拉得飞快,

生怕这烫手山芋下一秒就会消失。半小时前在咖啡店做出的冲动决定,

此刻正以红底金字的形式,在她人生里凿下不可逆转的印记。楚墨靠在梧桐树干上,

黑色风衣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他指尖夹着支没点燃的烟,视线越过川流不息的车河,

落在远处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——那里映出他模糊的倒影,人类的躯壳,凡人的身份,

这是他为了在人界行走,耗费灵力凝结的伪装。“嗯。”他应了声,把烟收进烟盒,“地址。

”“啊?”林小夏没反应过来。“你住哪。”楚墨转头看她,

阳光在他睫毛上投下细碎的阴影,“总得去看看‘婚房’。

”这两个字让林小夏的脸腾地红了。她才想起自己刚才在民政局门口,

被工作人员问“新房准备在哪”时,脑子一热就说“暂时住我那”。现在想想,

把刚领证的“丈夫”带回自己那间三十平米的出租屋,怎么想都透着股荒诞。

“我住的地方有点小…”她抠着帆布包带子,声音越来越小,“而且离市中心有点远,

在老城区那边…”“无妨。”楚墨打断她,迈开长腿走向路边,“打车。

”林小夏看着他拦车的背影,突然掏出手机。苏晴的微信还停留在“相亲对象没来”那条,

她深吸一口气,点开相机,对着结婚证拍了张照片,配文“搞定,已婚”,闭着眼按了发送。

消息刚发出去,手机就震得像要炸开。苏晴的电话秒速打进来,林小夏手忙脚乱接起,

听筒里立刻传来闺蜜震耳欲聋的尖叫:“林小夏你疯了?!张律师没来你跟谁结婚了?!

对方是人是鬼你知道吗?!”“嘘——”林小夏慌忙捂住听筒,偷偷看了眼前排副驾的楚墨。

他正望着窗外,侧脸冷得像冰雕,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电话。

“晴晴你小声点…就是…就是在咖啡店遇到的人…”“什么叫‘就是遇到的人’?!

”苏晴的声音穿透指缝,“你知不知道现在骗子多猖獗?万一他是骗婚骗财的怎么办?

我跟你说,现在离婚还来得及,半小时闪婚你是要上社会新闻吗?!

”林小夏被她说得心里发慌,指尖无意识地绞着衣角。是啊,她连楚墨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,

只知道他名字,见过他身份证,就稀里糊涂领了证。

万一他真是坏人…“我…”她刚想说“要不我问问他工作”,前排的楚墨忽然回过头。

他没看她,

视线落在她手机屏幕上——苏晴发的微信消息弹了出来:“赶紧问问他是不是逃犯!

我现在就去查他身份证号!”林小夏的脸瞬间白了,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
楚墨的嘴角却勾起抹极淡的弧度,像冰面裂开的细缝。他转回头,对着司机报了个地址,

居然是林小夏住的那片老城区。“你怎么知道…”林小夏惊得瞪圆了眼。

“你刚才在咖啡店说过,甜品店在老城区街角。”楚墨的声音透过驾驶座传来,平淡无波,

“猜的。”林小夏捏着手机,心里更乱了。他居然记得她说过的话?可这细微的在意,

和他周身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,实在太矛盾。出租车拐进爬满爬山虎的老巷时,

苏晴的消息还在疯狂涌入:“我查了!身份证是真的!但户籍地址那破地方十年前就拆迁了!

这人绝对有问题!”林小夏把手机塞回包里,不敢再看。车停在栋六层老式居民楼前,

墙皮斑驳,楼梯扶手锈得掉漆。她低着头带路,钥匙**锁孔时手都在抖。“咔哒”一声,

门开了。楚墨跟着她走进屋,视线第一时间扫过整个空间。三十平米的一居室,

被隔成客厅、卧室和迷你厨房,墙上贴满了甜品设计稿,从草莓慕斯到提拉米苏,

每一张都画得细致,边角还标注着用料比例。窗台上摆着三盆多肉,叶片胖乎乎的,

阳光透过纱窗落在上面,泛着柔和的光。空气里飘着淡淡的黄油香,混着洗衣液的清甜味,

和他常年待的冥王府那股阴冷的檀香,是截然不同的味道。“随便坐。

”林小夏把帆布包扔在沙发上,转身想去倒水,却被楚墨叫住。“不用忙。

”他站在房间中央,看似在打量墙上的设计稿,指尖却在暗中掐诀。

幽蓝色的灵力顺着他的指尖流淌出来,像细蛇般钻进地板缝隙,掠过窗台花盆,

甚至缠上了沙发上的抱枕——这是冥界的搜灵术,只要目标物有灵力波动,

就会被瞬间感应到。五年前丢失的内丹蕴含他一半修为,灵力极强,按理说只要靠近百米内,

他就能感知到。可现在,这房间里除了林小夏身上那点微弱的、属于他的灵力残留,

再无其他。难道不在她身上?楚墨的眉峰微不可查地蹙起。噬魂兽绝不会认错气息,

五年前那个女人就是林小夏,内丹一定在她手里。是被藏起来了?

还是用了什么秘术掩盖了灵力?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林小夏端着水杯回来,

见他盯着设计稿发呆,没话找话地问。

这是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——总不能真的和一个身份不明的人同床共枕。楚墨收回灵力,

转身接过水杯。玻璃杯壁上很快凝起一层水珠,顺着他的指缝往下滴。“自由职业。

”他随口答道。“自由职业?”林小夏追问,“具体是…写稿子还是做设计?”“都不是。

”楚墨抿了口温水,目光落在她锁骨的疤痕上,“处理点…身后事。”“身后事?

”林小夏愣了愣,随即恍然大悟,“你是做殡葬行业的?”难怪他气质这么冷,

说话也总是奇奇怪怪的。楚墨没承认也没否认,算是默认。林小夏瞬间觉得合理多了。

做殡葬行业的,性格孤僻点正常,有钱也正常——这行利润高。她松了口气,

甚至有点同情他:“这工作…是不是挺辛苦的?”整天跟生离死别打交道,换谁都得抑郁。

楚墨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同情,喉结轻滚了下。活了上万年,

还是头一次被人同情“工作辛苦”。他放下水杯,走到窗边:“房间太小,我睡沙发就行。

”“啊?”林小夏脸又红了,“不用不用,沙发太短了,你个子这么高…要不…你睡床?

我睡沙发?”楚墨回头看她。卧室的门没关,能看见里面那张一米五的小床,

铺着粉色的床单,枕头上还印着只小熊。他想象了下自己躺在那张小床上的画面,

眉峰皱得更紧。“不必。”他道,“我今晚可能要出去忙。”“哦…”林小夏应着,

心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有点失落。她把备用被褥抱出来,

铺在沙发上:“那你要是回来晚,轻点儿开门。”楚墨“嗯”了声,

视线又开始在房间里逡巡。书架上摆着几本烘焙书,衣柜门没关严,露出里面挂着的围裙,

厨房的案板上还放着没洗的裱花袋——处处都是生活气息,唯独没有藏东西的痕迹。

难道她把内丹藏在外面了?比如她的甜品店?夜色渐浓,林小夏炒了两盘菜,

番茄炒蛋和青椒土豆丝,都是最简单的家常菜。楚墨没动筷子,只坐在对面看着她吃。

他不需要凡人的食物,冥界的魂晶就能维持躯壳运转,可看着林小夏抱着碗米饭,

吃得脸颊鼓鼓的样子,他竟觉得那盘番茄炒蛋好像很香。“你不吃吗?”林小夏抬起头,

嘴角沾着点蛋沫。“不饿。”楚墨移开视线,落在墙上的挂钟上。晚上九点,

正是阴气最盛的时候,搜灵术的效果会更好。林小夏没再劝,默默把剩下的菜打包放进冰箱。

洗完碗出来时,看见楚墨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,长睫在眼下投出片阴影,侧脸柔和了许多。

她轻手轻脚地走回卧室,关门前回头看了眼——月光透过纱窗落在他身上,

竟让他周身那股冷意淡了些。她躺在床上,翻来覆去睡不着。手机里苏晴还在疯狂发消息,

从“赶紧离婚”到“明天我去帮你验他”,最后变成“注意安全,锁好门”。

林小夏盯着天花板,脑子里全是楚墨那双墨色的眼睛,还有他说“结婚吗”时,

认真又疏离的样子。他到底为什么要跟自己结婚?真的只是因为“需要个妻子”?

不知过了多久,她终于沉沉睡去,嘴里还呢喃着明天要做的提拉米苏配方。

卧室门被轻轻推开。楚墨站在床边,月光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影。他屏着呼吸,

目光一寸寸扫过房间——床头柜上的护手霜,书架最底层的旧相册,甚至床底下的收纳箱。

搜灵术再次运转,比白天时更强,蓝色的灵力像薄雾般笼罩着整个房间。还是没有。

他的指尖泛出冷白,心里的烦躁越来越盛。难道这么多年的寻找,都找错了方向?

噬魂兽绝不会出错,林小夏身上分明有内丹的气息,可为什么就是找不到?他蹲下身,

视线落在林小夏熟睡的脸上。她的睫毛很长,随着呼吸轻轻颤动,嘴角微微上扬,

大概是在做什么美梦。月光落在她锁骨的疤痕上,那道浅粉色的印记,在夜里竟像是在发光。

五年前的画面突然闯进脑海——混乱的房间,刺鼻的药味,还有女孩贴在他胸口时,

慌乱又滚烫的呼吸。她的手抓着他的手腕,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,

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内丹正在被剥离,灵力顺着伤口疯狂外泄…楚墨的指尖不受控制地伸过去,

轻轻抚过林小夏的唇角。她的唇很软,带着点刚喝过的牛奶香气,

和记忆里那个夜晚的茉莉香,重叠在一起。“到底藏在哪了?”他低声问,声音轻得像叹息,

只有自己能听见。指尖下的唇角动了动,林小夏在梦里咂了咂嘴,翻了个身,露出了后颈。

那里皮肤白皙,靠近发际线的地方,有块淡青色的印记,形状像弯月,又像某种奇异的符文,

只是被头发挡着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。楚墨的目光顿住了。那印记…有点眼熟。

他皱着眉,努力在记忆里搜寻。是在哪见过?好像是在内丹的底座上?对,

是刻在内丹底部的镇魂纹,当年他炼化内丹时,亲手刻上去的,

用来稳固灵力…他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,刚想再仔细看看,林小夏忽然翻了个身,

长发重新遮住了后颈。楚墨收回手,站起身。他走到窗边,望着外面沉沉的夜色。

老城区的路灯昏黄,偶尔有晚归的人走过,脚步声在巷子里格外清晰。看来,这场婚姻,

不能急着结束。他必须找到内丹,不管她把它藏在了哪里,哪怕是…剖开她的身体。

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,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女孩。她蜷缩着身体,像只受惊的小猫,

眉头微微蹙着,似乎在做什么不好的梦。楚墨的指尖猛地攥紧,骨节泛白。不知过了多久,

他轻轻带上卧室门,回到沙发上坐下。黑色的风衣滑落肩头,

露出里面衬衫上绣着的暗纹——那不是普通的花纹,而是冥界的锁灵咒,

只是被他用灵力掩盖了。他闭上眼,开始运转功法。丝丝缕缕的黑气从他周身溢出,

在沙发周围盘旋,最后凝聚成只巴掌大的黑雾,黑雾里隐约能看见双猩红的眼睛。

“去查她的甜品店。”楚墨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,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,“一寸都别放过。

”黑雾晃了晃,像在点头,随即化作道青烟,从门缝钻了出去,消失在夜色里。

房间里再次恢复寂静,只有墙上挂钟的滴答声,和卧室里林小夏均匀的呼吸声。

楚墨靠在沙发上,睁眼望着天花板。月光透过纱窗落在他脸上,一半明亮,一半隐在阴影里。

他想起林小夏白天时,说起甜品店眼睛发亮的样子,想起她吃番茄炒蛋时,

满足又幸福的表情。这些鲜活的、带着烟火气的画面,和他活了上万年的冰冷岁月,

格格不入。他闭上眼,强迫自己冷静。他娶她,只是为了内丹。等找到内丹,

他会立刻解除这段荒唐的婚姻,从此两不相欠。至于现在,

他侧耳听着卧室里传来的、轻微的呓语声,墨色的瞳孔在黑暗里,

闪过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复杂。也许,该再等等。清晨的阳光刚漫过老巷的屋檐,

林小夏的手机就响得惊天动地。她从被子里挣扎着探出头,摸过手机一看,

屏幕上“母上大人”四个字闪得刺眼。“小夏!你苏晴跟我说什么胡话呢?!

”林母的声音透过听筒炸开来,“说你昨天领证了?对方是谁?叫什么?家在哪?做什么的?

你赶紧给我带回来看看!”林小夏揉着乱糟糟的头发,

视线越过门缝看向客厅——楚墨已经醒了,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,晨光落在他侧脸,

把下颌线的冷硬都柔化了几分。她压低声音:“妈,是真的…他叫楚墨,

今天…今天就带回去给你们看?”挂了电话,林小夏对着镜子哀嚎一声。

镜子里的人顶着鸡窝头,眼下还有淡淡的黑眼圈,怎么看都不像刚结婚的样子。

她转身想找件得体的衣服,却发现衣柜里不是甜品店的工作服,就是洗得发白的T恤。

“穿这个。”一件藕粉色的连衣裙递到面前。林小夏抬头,

看见楚墨不知何时站在了卧室门口,手里拿着条她从没见过的裙子。面料是上好的真丝,

领口绣着细碎的茉莉花纹,长度刚过膝盖,衬得她皮肤雪白。“这…这是哪来的?

”她接过裙子,触手微凉。“昨天让助理准备的。”楚墨语气平淡,仿佛只是递过来一杯水,

“你父母喜欢什么?我好准备礼物。”林小夏这才想起,见家长总不能空着手。

她报了串喜好:“我爸喜欢摆弄花草,我妈…就喜欢保健品之类的,对了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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