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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她用死亡素描说爱我》林见夏沈知微章节目录在线试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8 20:42:08    

1死亡素描>我成了顶流歌手沈知微的手语翻译,

发现她每晚都在画同一个男人的死亡现场。

>素描本里全是后脑被洞穿、坠楼扭曲、沉入深海的恐怖画面。>直到某夜,

她颤抖着撕碎新作,画中人赫然变成了我。>我捏着她喂给我的柠檬糖问:“为什么画我死?

”>她突然抓住我的手,在掌心写道:“下一个是我。

”>后来她在万人演唱会上清唱失而复得的第一句歌。>全场欢呼中,

她只望着我的眼睛:“我的声音,只为你回来。

”---2无声的恐惧血从男人后脑的窟窿里涌出来,在沈知微笔下蜿蜒成暗红色的小河。

林见夏端着温好的牛奶,脚步钉在沈知微工作室虚掩的门边,像被无形的冰锥刺穿。

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孤零零的落地灯,昏黄的光晕勉强勾勒出沈知微单薄的侧影。

她蜷在巨大的画板前,背脊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,握着炭笔的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,

每一次落笔都带着一种近乎痉挛的专注,沙沙声在死寂的空气里刮擦着人的神经。

空气里飘着松节油浓烈到刺鼻的气味,混杂着某种难以言喻的、冰冷的铁锈般的甜腥。

林见夏屏住呼吸,视线死死锁在画纸上那个无声惨叫的男人身上。

这已经是她担任沈知微私人手语翻译的第七天,

也是第七次在深夜撞见这幅相似的、令人血液凝固的场景。

只是角度变了——前天是男人从高处坠落,

身体在水泥地上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;昨天是他在幽暗的水底缓缓下沉,

水草像鬼手缠绕着他的脚踝;而今晚,是这颗被洞穿的后脑勺,狰狞地占据了大半张纸。

沈知微,那个曾经拥有被天使吻过般歌喉、笑容能点亮整个舞台的顶流歌手,

此刻像一个被噩梦攫住的幽灵,囚禁在无声的牢笼里。

自从一年前那场离奇的车祸夺走了她的声音,也带走了她所有的光。

公众视野里的她彻底消失,只留下无数惋惜的猜测。林见夏的任务,

就是成为她与世界沟通的唯一桥梁。牛奶杯壁的热度透过指尖传来,

林见夏才惊觉自己站了太久。她深吸一口气,压下喉咙口的滞涩感,

指关节在厚重的橡木门上轻轻叩了三下,声音在寂静中异常清晰。

叩门声像一颗投入死水的石子。沈知微整个人剧烈地一颤,如同被无形的电流击中。

她猛地扭过头,那双曾经盛满星辰大海、如今只剩下惊惶空洞的眼睛,

直直撞进林见夏的视线里。那里面翻涌着浓得化不开的恐惧,

还有一种被猝然剥开秘密的、濒死般的绝望。下一秒,失控发生了。“呃…啊!

”一声破碎的、不成调的嘶鸣从沈知微喉咙深处挤出,尖利地划破寂静。

她像一头受惊的困兽,猛地扑向那幅尚未完成的死亡素描,枯瘦的手指疯狂地抓挠着画纸,

指甲在粗糙的纸面上刮出刺耳的噪音。“嘶啦——嘶啦——”纸片被狠狠撕裂,

带着未干的炭笔线条和血红的色粉,纷纷扬扬地飘落,如同下了一场黑色的雪。

有些碎屑沾在她苍白的脸颊和纯白的丝质睡衣袖口上,像溅落的血点,触目惊心。她还在撕,

肩膀剧烈地耸动着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、濒临崩溃的呜咽。“沈**!”林见夏心口一紧,

牛奶杯都来不及放下就冲了进去。她顾不上满地的狼藉,也顾不上沈知微抗拒的推搡,

用尽力气才勉强抓住那双还在疯狂撕扯的手腕。入手冰凉,皮肤下是激烈搏动的血管,

仿佛随时会爆裂开。她强迫自己冷静,一手稳稳地端着牛奶杯,

一手迅速而清晰地打出手语:【没事了,沈**。看着我,没事了。只是我,林见夏。牛奶,

热的,你需要休息。】急切的手语动作在昏黄的灯光下划过清晰的轨迹。

沈知微的挣扎在林见夏沉稳而坚定的目光里渐渐微弱下去,但那双眼睛里的惊悸并未褪去,

反而更深地沉淀下去,变成一种近乎死寂的灰败。她急促地喘息着,胸口剧烈起伏,

散乱的长发黏在汗湿的额角,整个人像刚从冰水里捞出来。林见夏放缓动作,

轻轻将牛奶杯放在旁边散落着画笔和颜料的矮几上,发出轻微的“嗒”一声。

她小心翼翼地松开沈知微的手腕,指尖传来的冰冷让她心头又是一沉。

她再次打出手语:【喝一点?温的。】动作轻柔而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。

沈知微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掠过牛奶杯,最终失神地落在地板那些支离破碎的画纸上。

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缓缓地、极其缓慢地摇了一下头,动作僵硬得像个提线木偶。然后,

她把自己更深地缩进宽大的扶手椅里,双臂紧紧环抱住膝盖,下巴抵在膝盖上,

只露出一双空洞得吓人的眼睛,茫然地望着虚空中的某一点。

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崩溃从未发生,只剩下一个被彻底抽空的躯壳。林见夏沉默地蹲下身,

开始收拾满地狼藉的纸片。碎裂的画纸上,那些扭曲的线条和刺目的暗红依旧狰狞。

她一片片捡起,指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一张稍大的碎片。动作猛地顿住。碎片上,是半张侧脸。

线条简洁却精准,清晰地勾勒出微抿的唇角,挺直的鼻梁,

还有几缕垂落额前的碎发——那是她的脸!林见夏的心脏骤然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,

几乎停止跳动。她下意识地抬头看向沈知微。沈知微依旧维持着那个蜷缩的姿势,

像一尊没有生命的雕像。只是那双空洞的眼睛,不知何时,

正死死地、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专注,钉在林见夏的脸上。那眼神穿透了空气,

带着一种冰冷的审视,仿佛在确认画纸上的线条与眼前这张脸孔的重合度。没有情绪,

只有一种令人骨髓生寒的确认感。林见夏指尖一颤,

那张带着她半张侧脸的碎片无声地飘落回其他纸屑之中。寒意从脚底瞬间窜遍全身。

她画的是我?下一个……是我?---3温柔的凝视接下来的日子,

一种微妙的张力在沈知微这栋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别墅里无声滋长。

林见夏依旧尽职地履行着手语翻译的职责,陪着沈知微进行单调的发声复健练习,

处理那些雪花般飞来的、试图探知天后近况的邀约邮件。她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,

但每一次靠近沈知微的工作室,每一次目光扫过那扇紧闭的门,

心脏都会不受控制地紧缩一下。那晚撕碎的画纸被清理掉了,仿佛从未存在。但林见夏知道,

它存在过。沈知微眼底那层挥之不去的、厚重的阴霾,就是它留下的冰冷印记。而她自己,

仿佛也成了那幅未完成死亡素描的一部分,被无形的炭笔线条困在了原地。一个沉闷的午后,

窗外铅灰色的云层压得很低。林见夏坐在客厅落地窗边的单人沙发里,

膝上摊着一本厚重的《高级手语应用解析》,目光却有些飘忽。

空气里有种山雨欲来的黏滞感。轻微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。林见夏回神,转过头。

沈知微无声地站在沙发后,穿着一身过于宽大的米白色亚麻家居服,更显得她形销骨立。

她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的速写本和一支炭笔,脸色是一种不健康的苍白,

眼下的青黑在暗淡的光线下尤为明显。她的目光落在林见夏身上,

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某种难以言喻的……请求?林见夏放下书,

指尖在空气中划出清晰的问句:【需要什么,沈**?】沈知微没有立刻回应。她绕过沙发,

在林见夏面前的地毯上坐了下来,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轻缓。

柔软的羊毛地毯吸去了所有声音。她翻开速写本崭新的一页,炭笔尖悬在纸面上方,

微微颤抖。她抬起眼,再次看向林见夏,那眼神复杂极了,有固执,有恳求,

还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。【画我?】林见夏的手语带着明显的疑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僵硬。

她想起了那些破碎纸片上的半张侧脸。沈知微用力地点了一下头,眼神瞬间亮了一下,

随即又被更深的紧张覆盖。她甚至无意识地咬住了毫无血色的下唇,留下浅浅的齿痕。

林见夏沉默了。窗外的天色更暗了,云层翻滚。空气似乎凝固了几秒。最终,

她无声地叹了口气,肩膀微微放松下来,对着沈知微点了点头:【好。】她调整了一下坐姿,

尽量让自己显得自然放松,目光平静地迎向沈知微审视的目光。沈知微像是得到了某种赦免,

立刻低下头,炭笔尖落在纸上,发出细密而急促的“沙沙”声。她画得很快,

近乎贪婪地捕捉着林见夏面部的每一个细节,额发垂落下来也顾不上拂开,

整个人沉浸在一个旁人无法进入的专注世界里。时间在笔尖的摩擦声中流逝。

林见夏维持着姿势,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沈知微的手上。那双手曾经在钢琴键上翻飞,

在麦克风上留下印记,如今却沾满了黑色的炭粉,指节因为用力而绷紧,

手背上淡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。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涌上林见夏的心头。不知过了多久,

沈知微的动作慢了下来。她抬起眼,目光细细地在林见夏的脸和画纸上来回逡巡,

像是在做最后的校准。然后,她像是鼓足了极大的勇气,将速写本轻轻翻转过来,

递到林见夏面前。林见夏的心跳漏了一拍。纸上不是预想中的死亡场景,

也不是那晚狰狞的半张侧脸。那是一张非常安静、非常……正常的肖像。线条干净利落,

准确地捕捉到了林见夏微圆的脸颊轮廓,沉静内敛的眼睛,还有习惯性微微抿起的唇角。

光线处理得甚至有些温柔,在她一侧脸颊投下浅浅的阴影。画中的林见夏,微微侧着头,

眼神似乎正专注地看着作画者,带着一丝温和的询问。没有血腥,没有恐惧,

只有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凝视。林见夏愣住了,心头那根紧绷的弦,

似乎被这出乎意料的温柔画面轻轻拨动了一下,发出一个微弱的、奇异的颤音。

她下意识地抬眼看向沈知微。沈知微正紧张地盯着她的反应,那双漂亮却沉寂已久的眼睛里,

此刻清晰地映着林见夏的身影,像投入石子的湖面,泛起一圈圈忐忑的涟漪。

她飞快地打着手语,动作因为急切而显得有些凌乱:【像吗?像你吗?

】那眼神里的期待和不安,纯粹得像个交上第一份作业、等待老师点评的孩子。

林见夏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,认真地看了看画,又抬眼看着沈知微,

嘴角努力牵起一个温和的弧度,用力地点点头,手语清晰:【像。很像我。画得很好。

】她顿了顿,补充道,【比我本人好看。】沈知微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,

如同灰烬里骤然跳起的火星。那是一种林见夏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、纯粹的光彩,

带着点羞涩,又带着巨大的满足。她甚至微微弯了弯嘴角,

一个极其短暂、几乎难以捕捉的弧度,却像投入寒潭的阳光,

瞬间驱散了长久笼罩着她的阴冷。她低下头,珍惜地合上速写本,紧紧抱在胸前,

仿佛那是什么稀世珍宝。窗外,酝酿已久的雨终于落了下来,

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敲打在巨大的落地窗上,织成一片朦胧的水幕。别墅内,

雨声隔绝了外界,却似乎让室内这方寸之地显得更加静谧。一种微妙而温暖的气流,

在两人之间悄然流淌开来。---4地铁惊魂那幅安静的肖像画像一个开关,

无声地改变了别墅里凝固的空气。沈知微似乎找到了一个宣泄恐惧之外的方式。

她开始频繁地画林见夏。有时是在落地窗前看书的侧影,有时是专注地打着手语的瞬间,

有时只是她靠在厨房流理台边小憩的慵懒。画风始终是安静的,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观察。

速写本的纸张翻动得越来越快。林见夏心里那根刺并未消失,

但被这些日常的、温暖的画面暂时覆盖了。她开始尝试着主动靠近,

试图触碰那片死寂水面下更深的真相。一个阳光很好的下午,

林见夏在客厅一角笨拙地练习着沈知微那架昂贵的三角钢琴。她只会弹最简单的《小星星》,

指法僵硬,音符磕磕绊绊。沈知微抱着她的速写本,蜷在旁边的沙发里,安静地看着。

阳光透过纱帘,在她苍白的脸上跳跃。当林见夏又一次卡在同一个音符上时,

沈知微轻轻放下速写本,无声地走了过来。林见夏下意识地要起身让开位置,

却被沈知微轻轻按住了肩膀。她的手指冰凉,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清晰的触感。

沈知微站在林见夏身侧,微微倾身,伸出细长的手指,

指向琴键上那个被林见夏反复折磨的音符。然后,她的指尖落下,

轻轻覆盖在林见夏僵硬的手指上。冰凉细腻的触感,像一片雪落在皮肤上。

林见夏的心跳陡然加快。沈知微没有看林见夏,她的目光专注地落在琴键上。

她带着林见夏的手指,很慢很慢地移动,按下那个音符。一个饱满、圆润的音符流淌出来,

和她之前弹出的干涩声响截然不同。接着是下一个音符。沈知微的手很稳,

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引导力量,指尖的冰凉却奇异地让林见夏感到一种安抚。

她教她感受琴键的深度,手指的弧度,力量的收放。没有声音的讲解,

只有指尖与指尖的触碰,肌肤的微凉与温热在黑白琴键上交叠、传递。

空气里只剩下生涩却渐渐连贯起来的《小星星》旋律,还有两人交织的、轻缓的呼吸声。

林见夏不再去想那些恐怖的素描,她的全部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被覆盖的手背上,

集中在那轻柔却有力的牵引上。阳光暖融融地包裹着她们,琴音和指尖的温度,

编织出一种近乎虚幻的宁静。然而,这宁静如同薄冰。几天后,

林见夏去帮沈知微取一份需要签字的演出合约备份。沈知微的经纪人是个雷厉风行的女人,

办公室在城东。林见夏需要乘坐地铁穿越半个城市。她像往常一样,

准备在晚高峰时段搭乘二号线。就在她收拾好包,准备出门时,

一直坐在窗边看书的沈知微突然抬起头,脸色在瞬间褪得比纸还白。

她的目光死死盯住林见夏,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,瞳孔骤然收缩,

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。林见夏心头一紧:【怎么了?】沈知微没有回答,或者说,

她无法回答。她猛地丢开书,几乎是扑向放在茶几上的速写本和炭笔,

动作慌乱得像溺水的人抓救命稻草。她疯狂地翻动着本子,找到空白页,炭笔尖重重戳下,

用力得几乎要划破纸张!线条凌乱、狂躁地铺开。她画得飞快,

完全失去了之前画肖像时的沉静与温柔,只剩下被巨大恐惧攫住的疯狂。

炭笔在纸上刮擦出刺耳的噪音。林见夏的心沉到了谷底。她快步走过去,站在沈知微身后,

目光落在飞速成型的画面上。冰冷、巨大、充满工业感的地铁站台。

汹涌的人潮被简化成扭曲晃动的黑色剪影,如同择人而噬的暗流。画面中心,

一个穿着米白色风衣(正是林见夏今天穿的那件)的身影,正从站台边缘失足坠落!

身体呈现出一种绝望的、完全失控的姿态,向着下方幽暗的、仿佛通向地狱的轨道深渊摔去。

画面上方,一只巨大、模糊、带着强烈恶意的手的轮廓,正从拥挤的人影中突兀地伸出来,

目标明确地推向那个坠落的身影!林见夏浑身冰凉,血液似乎都凝固了。画中那个坠落的人,

风衣的款式,背包的形状,甚至发型……分明就是她!

而那只手……她猛地想起沈知微撕碎的那晚画稿上,那个被洞穿后脑的男人旁边,

似乎也有一个模糊的、带着某种特征(是手腕上一道扭曲的疤痕?)的手的轮廓!

时间、地点、即将发生的“意外”……全都指向她!沈知微扔下炭笔,

沾满黑色粉末的手指猛地抓住林见夏的手腕,力气大得惊人。她仰起脸,

眼中是灭顶的恐惧和哀求,嘴唇剧烈地颤抖着,无声地开合,却发不出任何音节。

她徒劳地张着嘴,绝望的泪水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,瞬间打湿了苍白的脸颊。

林见夏反手紧紧握住她冰冷颤抖的手,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,

离她原计划出门搭乘那趟地铁的时间,只有不到二十分钟了。“别怕。

”林见夏的声音出乎意料的镇定,尽管她的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。她飞快地打着手语,

每一个动作都斩钉截铁:【取消。我不去了。现在,立刻。】她拿出手机,

直接拨通了经纪人陈姐的电话,言简意赅地说明沈知微身体突发严重不适,无法出门,

文件改日再送。挂断电话,她拉着依旧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沈知微,

走到客厅最宽敞的沙发边,扶着她坐下。【没事了,】林见夏蹲在沈知微面前,

双手紧紧包裹着她冰冷的手,目光坚定地望进那双被泪水浸透的惊恐眼眸里,【我在这里。

哪里也不去。别怕。】沈知微的身体还在无法控制地颤抖,泪水无声地滑落。

但她看着林见夏的眼睛,看着那里面不容置疑的承诺和力量,

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似乎终于被撬开了一丝缝隙。她极其缓慢地、带着巨大的不确定,

点了一下头。然后,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,整个人软软地倒向林见夏,

额头抵在林见夏的肩上,身体依旧在细微地颤抖,无声的哭泣如同受伤小兽的呜咽。

林见夏僵硬了一瞬,随即伸出手,迟疑地、轻轻地环住沈知微单薄而颤抖的肩膀。

怀中的人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,那压抑的呜咽和冰冷的泪水透过衣料渗透到皮肤上,

带着灼人的温度。林见夏的心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攫住了,混杂着后怕、心疼,

还有一种想要牢牢保护住什么的强烈冲动。她收紧了手臂,

笨拙地、一下下轻拍着沈知微的后背。【我在。】她无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,这个承诺。

窗外的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,一场雷雨正在酝酿。别墅里,只剩下两人相依的呼吸声,

和窗外遥远传来的、沉闷的雷鸣。---5我怕死那场未遂的“地铁意外”之后,

某种东西在她们之间彻底碎裂了。恐惧不再是沈知微一个人的囚笼,

它变成了两人之间共享的秘密,沉重而冰冷,却也意外地拉近了距离。

沈知微不再仅仅把林见夏当成一个必须存在的翻译工具,

她开始用一种带着依赖和信任的目光追随她。林见夏则像一个惊弓之鸟,

对沈知微的任何一丝异常都绷紧了神经。她开始刻意留意沈知微的速写本,

留意她每一次突然的沉默和失神。那本速写本,仿佛成了窥探危险未来的唯一窗口。

一个深夜,林见夏处理完邮件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走出书房。别墅里静得可怕,

只有她自己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。经过沈知微工作室门口时,

门缝里透出的微弱光线吸引了她的注意。门没有关严。她下意识地放轻脚步,靠近门缝。

沈知微背对着门,坐在画板前。她的背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异常僵硬,肩膀微微耸起,

像一张拉满的弓。画板上似乎是一幅新作,但角度问题,林见夏看不清内容。

她只看到沈知微握着炭笔的手在剧烈地颤抖,笔尖悬在纸面上方,久久无法落下。

那是一种被巨大恐惧攫住、几乎无法动弹的状态。林见夏的心猛地揪紧。她深吸一口气,

轻轻推开了门。门轴转动发出细微的“吱呀”声。沈知微如同受惊的兔子般猛地转过身,

看到是林见夏,眼中强烈的惊恐才稍稍褪去一点,但身体依旧紧绷着。【怎么了?

】林见夏走近,目光关切地扫过画板。画纸上只有凌乱的线条和几团深重的黑**块,

尚未形成清晰的画面。沈知微急促地喘息了几下,眼神躲闪,不敢看林见微,更不敢看画板。

她用力地摇着头,双手紧紧绞在一起,指节泛白。林见夏的视线落在画板旁边的矮几上。

那里放着一盒沈知微偶尔用来缓解焦虑的柠檬糖。她走过去,

拿起一颗被金色锡纸包裹的糖果。指尖灵巧地剥开,金箔纸发出细碎的声响。

她走到沈知微面前,没有打手语,只是平静地摊开掌心,

那颗晶莹剔透的淡黄色糖果安静地躺在她的掌心,散发着清新的微酸气息。

沈知微怔怔地看着那颗糖,又抬眼看向林见夏。林见夏的目光温和而坚定,

带着无声的鼓励和询问。沈知微颤抖着伸出手,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林见夏温热的掌心,

拿起那颗糖。她慢慢将糖放进嘴里,用力地吮吸了一下,酸涩的滋味在舌尖弥漫开,

似乎稍稍压下了喉咙口的腥甜和恐惧。她闭上眼睛,

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眼睑下投下脆弱的阴影。过了好一会儿,她才重新睁开眼,

眼底的惊惶似乎被那点酸涩压下去了一些。她看着林见夏,

然后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抬起自己的右手,摊开掌心。林见夏会意,

将自己的手轻轻覆盖上去,掌心相贴。沈知微的手依旧冰凉,甚至带着薄汗。然后,

林见夏清晰地感觉到,沈知微冰冷的指尖,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,开始在她温暖的掌心里,

一笔一划地书写。指尖划过皮肤的触感清晰而深刻,带着细微的颤抖。第一笔:横折。

第二笔:竖。第三笔:点。第四笔:横折钩。第五笔:竖钩。第六笔:点。她写得极慢,

每一笔都仿佛用尽了力气。林见夏屏住呼吸,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那只冰凉的手指上,

努力辨识着那无声的笔画:“我”。指尖停顿了一下,似乎在积聚力量。然后,再次移动。

横折钩。撇。捺。点。“怕”。掌心相贴的地方,林见夏能感受到沈知微越来越快的心跳,

像受困的小鸟在撞击着牢笼。沈知微的指尖停顿的时间更长,指尖的颤抖也更明显。

她抬起眼,深深地看着林见夏,那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恐惧和一种孤注一掷的托付。然后,

指尖再次落下,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决绝:撇。点。横折钩。点。横折钩。竖钩。“死”。

最后一个字写完,沈知微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整个人虚脱般地晃了一下。她猛地抽回手,

捂住自己的嘴,无声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,肩膀剧烈地耸动着。她不是在为林见夏预言死亡。

她在说:我怕死。林见夏的心脏像是被重锤狠狠击中,闷痛瞬间传遍四肢百骸。

掌心里那三个冰冷的字——“我怕死”——如同烧红的烙铁,烫得她灵魂都在颤抖。

原来那些死亡的素描,那些扭曲的影像,那画纸上飞溅的“血”,源头都在这里!

沈知微不是预知者,她是一个被无法摆脱的死亡恐惧日夜折磨的囚徒!

那晚画她坠落地铁站台,恐怕也不是预知,

而是沈知微自身恐惧在林见夏这个“重要他人”身上的投射?

那撕碎的画纸上她的侧脸……难道也是源于沈知微害怕失去她这个唯一依靠的恐惧?“别怕。

”林见夏的声音沙哑得厉害,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哽咽。她不再依赖手语,一步上前,

用力地、不容拒绝地将浑身颤抖的沈知微拥入怀中。怀中的人冰冷而脆弱,

如同即将碎裂的琉璃。“有我在,不会让你死。”她收紧手臂,

下巴轻轻抵在沈知微冰凉的发顶,一遍遍重复着这无力的承诺,

“我们一起……我们一起找出原因,一起面对,好不好?

”沈知微的呜咽声被闷在林见夏的肩窝里,滚烫的泪水迅速濡湿了衣料。

她僵硬的身体在林见夏坚定而温暖的怀抱里,终于一点点软化下来。她抬起颤抖的双臂,

极其缓慢地、带着巨大的迟疑和试探,小心翼翼地回抱住了林见夏的腰,

像一个溺水的人终于抓住了浮木,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窗外,夜风呜咽着穿过庭院里的树梢。

别墅内,两个紧紧相拥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。冰冷的恐惧依旧弥漫,

但此刻,她们像两株在凛冬里相互缠绕依偎的藤蔓,从彼此身上汲取着对抗黑暗的微温。

---6童年的阴影那个拥抱之后,一层无形的坚冰似乎悄然融化了。沈知微依旧沉默,

但眼神不再总是空洞地飘向未知的恐怖,她会更多地看着林见夏,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依赖。

她画林见夏的肖像也越来越多,画风越来越温柔细腻,

仿佛要把她身上每一缕阳光都捕捉下来,封存在纸页里,用以对抗内心深处的寒夜。

林见夏则开始了一场沉默的探索。她不再回避那些令人不安的速写,

反而会主动询问沈知微某些画作的细节,尤其是那些模糊的、带着恶意的手的轮廓。

她尝试引导沈知微回忆更早的事情,车祸之前,甚至更久远的童年。

她需要找到沈知微恐惧的源头。一天午后,阳光暖得让人昏昏欲睡。

林见夏在客厅整理沈知微早年的一些获奖剪报和旧照片。她拿起一个有些年头的硬皮相册,

封面印着褪色的卡通图案。翻开,里面大多是沈知微童年和少年时期的照片。

照片上的小女孩有着灿烂无邪的笑容,眼神清澈明亮,与现在的沉郁判若两人。

翻到中间一页,林见夏的动作顿住了。这是一张大约七八岁时的沈知微在画画的照片。

她穿着粉色的公主裙,坐在一个光线很好的窗边小桌前,面前摊着画纸和蜡笔,

笑得像个小太阳。照片背景里,墙上挂满了色彩斑斓的儿童画。吸引林见夏注意的,

是照片角落露出的一小部分——一个深色胡桃木画框的边角,

里面似乎装裱着一幅笔触稚嫩但构图奇异的画:扭曲的线条,大片混乱的深色,

中心有一个模糊的、像人形又像一团阴影的东西。一种莫名的直觉攫住了林见夏。

她指着照片上那个角落,将相册转向坐在旁边安静看书的沈知微:【这里,是什么画?

】沈知微顺着她的手指看去。目光触及那个小小的画框角落时,

她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。书从她膝上滑落,“啪”地一声掉在地毯上。

她的身体猛地绷紧,呼吸变得急促,眼神里再次充满了林见夏熟悉的、浓得化不开的恐惧,

《她用死亡素描说爱我》林见夏沈知微章节目录在线试读 试读结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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