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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总裁,这首歌你最好别听》小说全章节目录阅读BY诸葛不火完结版阅读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5 22:51:04    

许弋燕子赵柏是一位孤独而受伤的灵魂,在诸葛不火的小说《总裁,这首歌你最好别听》中,他将经历一段扭曲而震撼的命运之旅。许弋燕子赵柏拥有异常强大的超能力,但却被囚禁于一个秘密实验室中。逃脱后,他与一群志同道合的伙伴一起展开了对抗邪恶势力的战斗。这部短篇言情小说充满紧张刺激的情节和意想不到的转折,舞台边缘有一道亮得不自然的水痕,从台口一直拖向后场。“灯在那里。”许德熟悉地指了个方向。许弋摸去,电闸果然被人偷偷接了一……将让读者陷入其中,无法自拔。

江城的梅雨像一层细密的纱,把老码头片区罩得潮湿、发亮。雨从锈色的吊车臂上垂落,

落在已经空了半条街的青石板上。许弋踩过一滩水,鞋底溅起细碎的浪,

她把全站仪架在一间废弃小食铺门口,墙皮因潮气鼓起,一块一块剥落。她正记录立面尺寸,

忽而在剥落的灰泥后,露出一截黑色线条——像是碳笔勾的燕子,剪影一般,

尾翅尖分成两瓣,仿佛要从墙里飞出来。旁边还有几笔浅浅的刻字,

没刻完就停了:“钥匙在歌里”。那句子像一只失而复得的手,伸进她过去的胸腔里。

她伸手摸那黑影,指尖一湿,雨水顺着她掌心滚落。童年的一幕无声浮起:闷热的午后,

小巷里大人的吵闹声,阿青靠着墙笑着说,等燕子回来,我就不去码头干活了。

那时他在墙上画燕子,细长的线条,快得像抖琴弓。他说,燕子能找路,钥匙挂在它嘴里。

“许工,下午两点协调会。”助理在电话那头提醒她。她收起仪器,抬头看,天空低垂,

几只燕子真的在电线上停着,羽毛被雨打得发亮。会议在临时搭建的玻璃会议室举行,

四面是被围挡包起来的工地,灰白的,像切去一块城市的肉。

开发方代表赵柏穿了一件灰蓝西装,领子很干净,笑容有条理,嗓音不高不低,

像一杯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水。“各位,这片区更新方案已经走了三轮专家评审。

我们尊重历史,但城市是活的。”他看向许弋,“许工,你们的方案很漂亮,

保留了一条记忆轴线,我很赞同。但我们不能让记忆变成绊脚石。”“记忆不是绊脚石。

”许弋把资料摊开,指着图纸,“燕巷到旧戏院这段,历史价值很高,

壁画、木作铺、戏台梁架都可做活化。你们上次给的夜间拆除计划,是否能调整?”他笑,

还是那杯水的温度:“这部分我们会再讨论。”门外人声有些嘈杂,一个熟悉的背影挤进来。

许德——她的父亲,身上湿的,衬衫被雨水贴在背上,手里提着一柄老木尺,他不看她,

眼睛只盯着赵柏。“戏院不能拆。”他声音不高,沙哑,有江城口音,“里面有东西。

”“叔,您放心,我们会——”“你们这些话我听过了。”许德打断他,目光掠过许弋,

像是在看一扇不愿打开的门,“你们让开拆,我就坐在机器前头。”场面有些僵。

许弋心里一紧,指节按着图纸边缘,压住浮起的纸。她知道父亲在戏院后屋做过多年木作,

给戏班修过扁担和箱子。有东西?她想到墙上那只燕子。会后,赵柏把她叫到一边,

笑容收了几分温度:“许工,我知道您有情怀。但我们都在这条船上,风浪大,握稳方向。

今晚有一段围墙要先拆,您别带情绪进去,否则,事难做。”他的话像钩子。许弋嗯了一声,

没表态。她给记者苏棉发了条信息:“老戏院今晚可能动工。

”苏棉回得很快:“来不及写深稿,先拍,先发声。你确定?”“我不确定。

”她盯着“确定”两个字看了很久,忽然觉得它像一块硬糖,怎么含都不化。

“但我看见了燕子。”夜雨更密,工地的探照灯像三处白色的月亮,照得水汽发亮。

挖掘机正在慢慢挪动,铁齿咬合,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。许德如他所言,坐在机器前头,

雨打在他的白发上,他的肩膀却稳得像街口那根旧石桩。“爸!”许弋冲过去,扶他。

许德甩开了她的手,“你现在是他们的人。”“我不是他们的人。”她说,“我是方案的人。

”“方案能当饭吃?”他盯着她,眼里红着,“当年你哥——”他像被什么噎住了,

闭了闭眼。他们都知道,他说的是阿青。那孩子不是她的亲哥哥,却像,

住在他们小屋后院那一年,他跟在许德身后学刨木屑,笑的时候露一颗小虎牙。

后来码头起火,人潮混乱,阿青不见了。轰的一声,远端的围墙倒了一块。许德猛然起身,

脚下打滑,整个人向后倒。许弋去拉,手心碰到他袖子冰冷的水,赵柏赶来,一把扶住许德,

眉心终于皱起来:“别逞强。”许弋看着他,

突然有了一种违和的感觉:这个一向干净的男人,袖口上今天沾有泥,像某些掩不住的痕迹。

她转身,摸出工地万能钥匙,手指抖了一下,还是稳住。她绕过挖机,沿着戏院侧墙走,

门锁新近换过,但对这把总钥匙不过是一句轻轻的咔嗒。门后潮气扑面,

木头遇到湿气散发的香,混着霉和旧纸墨的味道。戏院里黑得像水底,她用手机光扫过,

空座上缀着雨珠,舞台帷布塌在地上,像一条疲倦的鱼。

后屋的墙壁贴着《生旦净丑》的旧海报,颜色褪到近乎粉末。她记得这里有一扇靠地的矮门,

通往地窖。她蹲下,摸到铁环,往上提,铁环在指尖里骂了她一声,又被她收服。

梯子木头软了,她踩下去时心像被琴弦勒住。地窖不大,水沿着墙根渗,积成一薄层。

角落里有一只木盒,镶了铜扣,边角被磨得发亮,仿佛常被人握住。

木盒上烙着一只线条简洁的燕子。她吸了口气,手指贴着它的羽翼,扣子开了,

里面躺着一台老旧的小录音机,还有一盘磁带,标签上写了四个字:燕子归来。

她把磁带放进去,按下播放。机器先咳了两声,像一个老人让嗓子湿一点,

然后是一段孩子哼的旋律,轻,木头味道的轻,接着是许德的声音,他的嗓子年轻一些,

但稳:“青,记住这条歌,别怕。北边的人会接你。燕子回春,你就回来。”电流里有水声,

有火舌远处噼啪爆裂的影子,有孩子压着哭腔的应答:“舅,我记得。”许弋坐在地上,

水从眼角往里涌,带着盐的味道。原来那夜,父亲把阿青送走。她握着录音机,

想起墙上那句“钥匙在歌里”。是啊,这声音开的不是门,是她长久误解的一道缝。

地窖另有一叠发黄的账本,第一页写着“临时工名册”,日期正是那年。她翻,

几页里有“青笙”两个字,又翻,出现一个熟悉的姓——赵。承包码头低厢仓的人姓赵。

账本最后一页夹着一张收条,烙印模糊,但“分包”两个字露在雨光里。

她把录音机和账本装进背包,退出地窖,关上门。走出戏院的时候,雨声骤然大起来,

像许多扇门同时被推开。她把背包紧了紧,去找苏棉。

苏棉把头发挽成一个不太认真就要崩开的髻,见到那些东西,

眼睛里的兴奋压着未放:“这回是真的大瓜。”“这是证据,也是记忆。”许弋说。

“你知道发出去的后果吗?”苏棉咬了一口冷掉的包子,“你项目没了,

你的‘职业路径’可能也没了。”“路径是谁划的?”她把那盘磁带再次握住,凉。

“有人画了条线,我们一辈子沿着走。可城市不是只有一条线。”报道在第二天上午发出。

标题很克制:“老码头临时工名册背后”。故事里有一只刻在墙上的燕子,有一盘磁带,

有一个男人的年轻嗓音,有一个名字绕了许多年。市里很快有人介入,工地暂停,

保留清单重新审查。赵柏在桥上约她。雨停了,江水涨到桥洞边缘,水面一抖一抖地反光,

像鱼在表皮喘息。“你很聪明,也很傻。”他靠在栏杆上,衣领稍微散了,

眼睛里的光隐了隐,“你以为你赢了?”“我不想赢谁。”许弋说,

“我只是不想把所有的旧事都扫进水里当淤泥。”“那是我的父辈。”赵柏突然抬眼,

声音低,“你让我在台上拆他们。你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吗?你以为我手里只有拆迁许可?

我也有一串钥匙,这串是怕我没得活路的时候开门的。”他指了指自己胸前,

似乎那里吊着什么看不见的东西,“这个城市的每面墙都有人依靠它活过。

我们不能把每一面墙全救下来。”“不是每一面墙。”她说,“有人在墙里藏了燕子,

你要先问问它愿不愿意飞。”两人沉默了一会儿。桥洞里飞出一群燕子,

贴着水面低低地擦过,尾尖带起几道细小的线。“方案再给我一稿。”赵柏最后说,

“我可以把戏院留一半,立面完整,里面改造。账本的事,我会给到调查组。

别问我会不会有人为此倒下。”“总有人要倒下。”许弋说,

“但我不想看见两种倒下:一种是旧的,一种是新的,孪生一样的冷。”她被停职了,

公司的邮件写得体面:对项目压力与个人情绪的平衡失当。她没有争辩。她陪许德回家,

屋子里木头味道安静地浮着。她把那盘磁带给父亲听,青石板天井里的水一圈圈荡开。

许德听得很久,都没有抬头。“对不起。”他终于说,像把木钉轻轻敲进一个已经合缝的榫,

“我以为,不说,就能让你忘。”“忘记是另一种迷路。”她说。

她想起她二十岁离家读书的那天,父亲把一把木钥匙塞她手心,说“别丢”。

她一直以为那钥匙有一把对应的锁。如今她知道,钥匙在歌里。几周后,

片区更新公示重新挂出。老戏院保留,壁画列入修缮清单,工地围挡换了一层海蓝色的涂料,

上面画着燕子,成群结队,飞向一条略有弧度的“记忆轴”。小巷里有了一个临时展区,

孩子们绕着播音器,哼着那段“燕子归来”的旋律,跑步时鞋底把水花踩出一串小灯。

一个下午,许弋在展区值守。天光斜着进来,落在她的手上,照出细碎的木屑。

她收到一张明信片,邮戳是北方一个小城,照片是一个工坊的窗,窗台上一只剪纸燕子。

背面字不多:“许姐,我学会了做椅子,做得还行。那段歌,我没忘。青笙。

”她把那张卡片贴在墙上,旁边是三十年前的那只燕子。雨又开始下,

叮叮咚咚地落在屋檐上的铁皮上,像有人在远处试音。她抬头,燕子从屋檐下掠过,

带走一滴还未坠落的水。她忽然明白,有些迁徙是为了回来,有些回来不是脚步,

是把钥匙藏进一段歌里,让城里的每一口气,都能把它吹响。夜里十一点四十分,

展区的播音器忽然自己响了。先是短促的电流声,

接着那段孩子哼的旋律从空无一人的小巷里翻出来,像一条被雨一遍遍洗过的丝带,

轻轻缠住屋檐。“谁开了?”保安在电话那边结巴,“许、许工,我们撤场前明明断了电。

”许弋披上外套,跑出去的时候,雨已经细成看不见的针。海蓝色的围挡在夜里更蓝,

像被搁浅的海。播音器放在临时展台边上,红色小灯一闪一闪,像心口有个小人使劲敲鼓。

她拔掉插头,歌声戛然而止,空地像是突然吸了口气。脚边有水迹不是雨留下的,

是拖过的痕迹,细碎、匆忙,往戏院那边去。她弯腰,用手机灯顺着看,

看到两种鞋印叠在一起,一种是孩童的泡泡鞋,另一种很深,鞋底图案是一圈圈的锯齿。

“谁?”她出声。声音撞在围挡上,折回来,有点陌生。“我没动。

”一个小男孩从展台后探出头,鼻尖上挂着一滴没来得及擦的汗,“我就来听歌。阿姨,

是有人先来的,他穿雨披,帽子压得很低,还拿了个袋子。”“什么袋子?”“黑的,

像我爸装工具的那种。”男孩往前挪了一步,又往后退,“他看到我,就把歌开大,

然后跑了。”许弋的心一点点悬起。她顺着鞋印往戏院侧门走,门缝里有一团黑影蜷着。

她伸手一抠,一只黑色垃圾袋被扯出一截,里面传出湿木屑和油的味道,刺鼻。她轻轻打开,

里面是半瓶挥发掉大半的机油、一捆旧报纸,还有一小瓶没拧紧盖子的松节水。把歌开大,

是为了盖住打火的声。她的指尖因为那一刻的想象微微发麻。她迅速把袋子裹紧,抱在怀里,

手机拨号。“苏棉,你别睡。”电话那头有一阵翻身声,接着是她熟悉的骂声:“靠,

谁又要烧你们的燕子?”“不是我,是戏院。”许弋说,“你快来,带相机。”“十分钟。

”她挂了电话,又拨了赵柏。**嘟了两下,他接了,

嗓音里居然也透着一点未睡的疲倦:“这么晚?”“有人想把戏院烧了。”她的语速很慢,

把每个字按在他耳朵里,“你如果还想留一半的立面,就现在来。”“我立刻过去。

”雨又开始织密了,像有人把一匹旧纱从云里扯下来,层层摊开。许德拉开家门,

站在屋檐下看她,袖口还卷着。“这么晚?”“有人想做坏事。”她把袋子往屋里一摆,

“爸,你别跟,我去就好。”“什么坏事不是从夜里开始的?”他把雨伞塞给她,

自己拿了那柄老木尺,“我不进去,我站门口。”他们到了的时候,苏棉已经把相机架好,

雨披披在身上像一片塑料叶子;赵柏也到了,头发里还带着睡觉压出的一道痕。

四个人站在戏院门口,像四个站错了戏台入口的角色。“先拍证据。”苏棉低声,“别动场。

”“监控?”赵柏问。“这边夜里没电。”许弋说,“刚才歌是被开了。”赵柏蹲下,

手指在地砖上摸了摸,掐了一撮残留的灰,“报纸灰,混了松节水……不是专业人,干得急。

”“分包队里有人?”许弋看他。他没立刻答,目光湿着,像一枚黑色的棋子在雨中盘算,

“我回去查。”顿了顿,他抬眼,“我知道你不信我,

但今天不需要谁站谁这边——火烧起来,谁都没脸。”许德靠在戏院立柱上,

手里的老木尺敲着地面,敲出雨里的节拍,“戏台最怕的不是火,是忘。火烧了,

至少能留下个黑;忘了,连灰都搁不住。”话音刚落,戏院里头,

舞台帷幕后传来一声轻微的碰撞。四个人的眼睛在同一瞬间抬起来,

像是被一条看不见的线牵着。许弋握紧了钥匙,“谁在里面?”没有回答。她拧开门,

空气里涌出一股更重的潮。手机灯打出去,空座闪着湿光,

舞台边缘有一道亮得不自然的水痕,从台口一直拖向后场。“灯在那里。

”许德熟悉地指了个方向。许弋摸去,电闸果然被人偷偷接了一路临时线,

亮起几盏青色的顶灯,光像水里泛出来的一层鳞。

台边那道水痕明白了——松节水洇过的痕迹。帷幕后还有水滴,滴在木地板上,

滴出一圈圈饱满的声。许弋刚要迈步,赵柏伸手拦住,“我先。”他们绕过帷幕,后场空空,

一扇通风的小窗开着,雨滴从那里跳进来,窗台上有两道湿手印。窗外是一条狭窄的过道,

通向小巷深处,一扇破掉的木门半掩着,门板边缘挂着一小片黑色雨披破碎的角。“跑了。

”苏棉低声,“但他不专业,他留下的东西比拿走的多。”她连拍几张,

又蹲下对着那道“水痕”的起点拍了特写。许弋顺着看,

忽然停住:起点处的地板有一块比周围新,木纹不对,是后来补的。她蹲下,用指节敲,

发出的声色比旁边清亮一点,像是木头下藏了空。“给我尺子。”许德把木尺递过来,

许弋用尺子沿着那一块边缘轻轻撬,木板翘起一角。赵柏递来一把军刀,很自然的动作。

她接住,**去,板子被慢慢撬开——里面是一只扁的铁筒,筒身有锈,

盖子被青绿的铜锈舔得一圈圈发光。“燕子。”许德出声。他指的是筒盖上,浅浅一枚烙印,

正是那只简洁的燕子。“这才是他今晚要取的。”苏棉倒吸了口气,“不是烧,是偷。

”许弋手心出汗,把铁筒抬出来,放在舞台边缘。她摸着盖子,

摸出那枚被人反复摩挲过的凹陷,往上一拧。盖子卡了一下,像一扇多年没开过的窗,

发出一点轻声。里面躺着一叠旧照片、一张油渍渍的纸,以及一小卷蜡封的细绳。

照片是码头边的,年代不远,潮水高到木桩一半的位置。照片里的男人们穿着背心,

肩上扛着麻袋,旁边有一个年轻人,站得离镜头有点远,表情没什么,

像一块被河水打磨得光滑的石头——许弋看了两秒,抬眼看向赵柏。“你爸。”赵柏没有躲,

目光紧了一瞬,“是。”下一张,是同一个角度,但夜里。船上挂着一盏灯,

光把水面烫出一块黄。灯下,几个孩子挤在麻袋间,一个男孩回头,眼睛亮,

嘴角有颗小虎牙。许德的手抖了一下,木尺在地上叮当响,“青。”那张油渍的纸,

是一张手绘的线路图。不是正规地图,却更细腻,

巷名写得像在写一首诗:“燕巷、望江桥、桂花井、东栅……”每一处标了一个小小的记号,

记号旁边标注着两种字母数字序列。“这不是地址。”苏棉凑过来,“像是——”“记谱。

”许弋脱口,“这里是简谱。‘5·3·2’……这条线,就是那段歌。

”她把那段旋律哼出来,指尖顺着纸上的点移动。每一个音对应一处巷口,

最后落在一枚没有标注名字的圆点上。圆点旁边有一个小小的燕子图案,

燕子的尾巴画得很短,像是有人画到一半被叫走。“这是‘路’。”许德缓缓说,

“当年走码头的人,路上不能留字,就用歌记。谁能把歌唱对,谁就能走对。

”赵柏的呼吸在此刻粗了一点,他盯着那枚圆点,低声,“这里是……老冷库。

我们改建方案里,老冷库被划在物流配套,计划清掉。”许弋抬头,“别清。

那里可能还有东西。”她想到今夜那人要偷的不是火,心里涌上一股冷,

“有人知道‘路’被藏在戏院了,他要把‘路’拿走。”“或者有人怕‘路’被我们找到。

”苏棉没一点睡意了,“明天一早,我去老冷库,你们谁跟?”“我。”赵柏说得很快,

像怕自己犹豫,“但我得先处理分包的事。今晚的东西,我会交给警方。

还有——你们把这筒藏好。一个地方不要放两次。”许弋点头,把铁筒重新封好,

包在她的外套里。许德伸手摸了摸那枚燕子,像在对一个久别的人打招呼,“我来守着。

”凌晨三点,雨停了。天色像一张刚刚被掀开的纸,白得薄。许弋把筒带回自己的小屋,

放在那张旧榉木桌上。她洗了把脸,手机屏幕亮了一下,

一条新信息跳出来——发件人是那座北方小城,“青笙”。

消息只有短短的六个字:“有人问到我了。”后面是一张糊的照片,像是匆忙里拍的,

窗外有一截陌生的招牌,半截“燕”字在画面边缘,被裁掉了尾巴。她的心一紧,

忽然想起那枚短尾的燕子烙印。“不要回。”她给他打字,“等我消息。你记得那条歌。

”指尖停住,她又删了两个字,把“等我”改为“有人会接你”。

她知道这场事不再是她一个人的记忆了,它开始在城市里长出路,

长出有形的门和无形的门槛,有人想把它一把推倒,有人想给它立碑。她摸了摸铁筒,

掌心的汗在锈迹上留下一个不完整的圆。天光彻底铺开的时候,小城开始醒。老戏院门口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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